Stockholm

斯德哥尔摩综合症
德国骨科
emmmmm

斯德哥尔摩颂歌

啊……被同学逼着开坑……一坑未填一坑又挖,斯德哥尔摩系列快让我吐血了,既然是别人要求的我就尽力填吧,高中太忙惹ರ_ರ 

只是一个我自己比较喜欢的梗(胸外科年轻医生×业界优秀律师)我太爱医生男主了啊啊啊,占有欲超强的23333可能是看了他人即地狱受影响了哈哈哈。不说多,现在开始了 ٩(❛ัᴗ❛ั⁎)




part1  好久不见

这几天一直下着雨,对于湿润少雨的罗城来说是个奇怪的现象。

“赵律,我们这边的案子有点问题,怀疑是启明那边动了手脚……”夏若瑶一手用文件夹挡着雨,一手拿着手机,身后跟着的助理急急忙忙地撑着伞跟上去。

夏若瑶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,都没有人愿意给这位斑马线上孤零零的女子让路。她还在打电话,似乎急于和对方争辩,她在车辆中穿行,走走停停。

助理已然跟不上她的脚步,夏若瑶有个毛病,打电话的时候喜欢乱走,经常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

她刚放下手机,茫然地看了看四周,这是哪?

正当她晕头转向找不到方向的时候,手机响了,她看着屏幕上显示的:未知号码,还是接通了。

对面迟迟没有声音。“喂?有什么事吗?”

“……”无人回答。

夏若瑶皱了皱眉,不经“啧”了一声,现在的人都这么无聊了吗?当她正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,对面突然说了一句话:

“快跑。”

……

电话被对面挂断,夏若瑶一头雾水,快跑?为什么让她快跑?这人是碟中谍看多了入戏太深吧?

夏若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准备给助理打电话来接她从,来不关GPS真是个好习惯。

突然间,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,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奇怪声音。“她刚才是往这里走了吧?”“那个背着卡其色包的女人?”“对,是往这边走了。”

脚步声越来越近,夏若瑶细想,这八成说的是她,难不成出来还遇见劫匪了?

她又想起刚才那通奇怪的电话。

“快跑……”快跑!

夏若瑶拔腿就跑,无奈穿着高跟鞋实在是累赘。那群人似乎是听见了高跟鞋的声音,立刻追了过来。

脚步声越来越近,毕竟是体力有限,又找不到路,夏若瑶在老住宅区中打转,迟迟没有出去。

谁能想到在一个转角,她竟然和匪徒遇上了。

对面是三个壮汉,但是衣着完好,脸上也是白白净净的。他们步步逼近,夏若瑶很快就被逼近死胡同。“这群人看起来不像是流氓混混,衣冠得体,脸上也没有蓬头垢面的邋遢样子,身上穿的衣服都像是新的,不可能是地痞流氓,那就只有遇上了黑社会的或者是受人之托了。”她想。

“几位大哥,你们要钱的话都可以拿去,我所有的钱都在包里……”夏若瑶假装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在地下,眼睛却在撇身后的半掩着的铁门。

这三个人大概是真的图财,捡起了她的包翻看着什么,就在这时夏若瑶一脚蹬掉高跟鞋光脚向铁门跑去。

当她感受到胜利的曙光时,殊不知自己才刚刚一脚踏进黑暗。

夏若瑶利索地前脚踏进门后,后脚转身关门,她长舒一口气,终于摆脱了那群人。“别动!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。”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她的脖子,她好像知道是什么——刀。

没过多久,铁门被踹开,那三个人走了过来,把她的包甩在抵上。“一个娘们还会耍小聪明!我看你是找死!”上去就是朝夏若瑶打了一巴掌,三个人齐齐把她按在地上,对她拳打脚踢。

夏若瑶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她的头用袋子套住,然后把她背了起来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
大概过了五分钟,她被放了下来。有一个人反手将她绑在椅子上。

“啊!”一个锋利的东西扎进她的小腹,疼的她尖叫出声,“知道疼啊,那你就应该乖乖的回答我一个问题,资料在哪?”

资料?看来是有人预谋要杀我,资料……难道是?看来是光华的人了。“不说吗?嘴硬!”说罢又在胸口处扎了一刀。

血液开始迅速流失,伤口火辣辣地疼,恐惧不断在夏若瑶脑海里上升。“杀了我你就得不到了……”

她看不见,但能感受到对方的对方的怒气,他用小刀一道道在他四肢上划,不能捅死她……

意识逐渐模糊。

“喂!资料到底在哪!喂!”

“……”夏若瑶隐隐约约听见“不会死了吧!你要是把她杀了boss肯定会弄死我们!”

季杨你这小姑奶奶怎么还不来!夏若瑶想着,随即陷入了昏迷。

……


“听得见吗?她的状况不太好,血压太低了,先稳住血压,除颤!”

快要爆炸的胸腔终于感受到了氧气的滋润,夏若瑶就像一条缺水的鱼儿终于回到水里。

“必须就近送医!还好她运气不算差,没有被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,小张,你换我心肺复苏,我去联系最近的医院!”

……夏若瑶感觉耳边嗡嗡作响,好吵啊……

“喂,这里是086车,我们刚接到一个危机患者,胸腔腹腔各有一个长两厘米的刀状创口,伤口较深,四肢有五处创口,伤口较浅,患者失血较大每分钟大概五百毫升,患者疑似有心脏疾病,接到时发生了室颤,现在已经除颤。”

对面答道:“好的,我会将情况转给罗城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科,请尽力保持患者的生命体征。”

……


……

顾辞正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,上午做完两台手术,下午还要去给罗城大学医学院带研究生。

“嘀嘀——嘀嘀——”

放在办公室的座机响了,他挑了挑眉,嘴里念念有词:“终于来了吗?”接通后应了几句,放下咖啡,穿上工作服,走了出去。

他迅速赶去急诊接应,救护车已经到门口了,由于夏若瑶是业界顶级律师,又是在谈公事的路上出了事,大批记者也不知道是从哪得到了消息赶到了医院门口。

夏若瑶被送了出来,顾辞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口和腹部的伤痕,他近乎是将轮床拽了过去,心里暗暗想:比预想的严重太多,怎么搞的……

“我一个人不行,迅速叫胸外、心内下来会诊,预备的手术室准备好了没?”顾辞一边推着轮床一边问后面跟着的一助。

夏若瑶迅速被送进了手术室,季杨在外面等着,她一会儿坐着,一会儿在手术室门口踱来踱去,“保佑夏姐不要出事!”她默默祈祷着。

回想起刚才,季杨还在心惊胆战。

她抱着电脑还有准备的各种资料,下雨了,她又急忙回到车上拿伞给夏若瑶,刚一抬头夏若瑶就不知道走到哪去了,她这个助理兼职糟糕透了。

季杨只好自己去咖啡厅,心想最后夏若瑶也会到的,结果走到了咖啡厅还没遇见夏若瑶。

突然她的手机响了,不是夏若瑶打来的,而是她手机的紧急联系通话,季杨赶紧接通,心想着一定不要出事了,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,就听见一个不太清楚的声音“你们要带我去哪?要钱的话我可以给。”

“……”然后就听不见了。

季杨心中一颤,心想果然出事了,此刻她急的焦头烂额,每次夏若瑶都喜欢打电话到处走,自己本来又是个路痴还不下个地图,找不到路了就只能打电话给季杨。

季杨不断说服自己:她现在需要我的帮助,冷静!

季杨准备报警,可是又不知道夏若瑶在哪里,怎么办呢?

突然一条信息发过来,季杨心里突然有了办法。“她不是一直开着定位吗,这就好办了!”季杨心想。

然后就有了这出生死时速的救援,现在那几个凶手还在逃脱中,就像他们早就知道警察来了一样。


心内和胸外医生早已找出了治疗方案,就在准备做手术的时候,被顾辞打断:“这个方案不可行,虽然现在她出血量和血压都已经稳住,但之前她做过心脏手术,这个方法太危险了。还是我来吧。”

顾辞接过手术刀,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好的方案,即使这样,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。医生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,似乎他握着手术刀的手都在颤抖。

“止血钳……纱布……小心一点,避开动脉,好,停,保持不动,还好没有伤到心脏。收尾。”顾辞小心翼翼的操作,眼睛几乎从来没眨一下,全神贯注地顶着手术床旁边的屏幕。

由于没有用常规的救治方案,整个手术长达六个小时,顾辞下午的课也是别人代上。

手术结束后,医生们都称赞顾辞的职业技术。“顾医生年少有为,才二十多就坐上了胸外科主任,真是人中龙凤啊!”

顾辞听了,隐隐觉得话里有话,只是笑了笑,没有搭理。

同事张一帆凑过来拍了拍顾辞的肩,顾辞很不耐烦的回头:“你又不消毒就拍我的肩……”张一帆突然一炸,连忙给他道歉,顾辞和他妈李院长一样洁癖重症患者。

张一帆接着问:“我们都还没做心内检查,你怎么知道她之前做过心脏手术,怎么感觉你有预知的能力呢?感觉就知道她要来一样。”

顾辞回想起来,淡淡的说:“她有先天性心脏疾病,曾经急发过心衰,后来发现不是心衰,是心脏旁边张了一个直径两厘米的肿瘤。”那段时光可以说是她的阴影了,但又何尝不是他的阴影。

张一帆没察觉出什么,点了点头,佩服地对顾辞说:“果然是医者表率,顾医生的前提工作真是比谁做的都好啊!”

事情都忙完以后,顾辞来到了ICU病房, 他顺着厚厚的玻璃隔离墙走过,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靠窗床位上脸色苍白的人。

他走了进去,穿过一个个医疗器械,走到夏若瑶的床边,她的身上几乎缠满了纱布,手臂下肢全是伤,胸口一道伤口,腹部一道伤口。

她的麻醉还没有完全过去,时而清醒时而昏迷,她没有家人,只身一人躺在病房里。

顾辞弯下腰,细细观察着夏若瑶。他伸出手轻轻拂开她脸上的碎发,将肩上长长的一缕握在手里,放在唇边亲亲一吻。“好久不见,瑶瑶,等你醒来,那些人都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,付出代价。”

夏若瑶好像听见了他说话,拼命地想挣开眼睛,可是眼皮好重,怎么也睁不开,顾辞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脸,“长这么大还是闹腾。”

顾辞走到一边的推车处,戴好手套,从托盘里拿出一支针管,针头在暖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,他将注射液尽数注入输液管,喃喃自语着:“这会让你好好睡一觉。”

背光处他的眸子不在充满着光芒,而是被一种混沌所蒙住,他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人,只是静静地看着。

这件事情他居然疏忽了,光华的人一点脑子都没有,居然分不清楚心脏和肺在哪里?他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居然也没有出手……

不过不要紧,不论她怎么样他都能救回来,当然,如果光华的人失手杀了她,事情就简单多了,他也不必再大费周章让一切按照他的轨迹发展,而是了结这群人,再去陪她。


夜晚的罗城一点也不急于沉睡,高楼大厦依旧不厌其烦地展现自己的魅力,霓虹灯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星星点点。

越往北走灯光越暗,已经离开市中心了。

刚喝完酒的醉汉跌跌撞撞地走在人烟稀少的小巷,殊不知,在不远处的漆黑的拐角,一抹寒光正散发着死亡的气息。

顾辞站在拐角处,等着这个人慢慢走向他,他长长的兜帽风衣掩盖了他的身形,眼镜和口罩更是伪装的好道具,他活动了一下手指,好让医用手套能更好的和手指契合,右手提着的针管格外瞩目。

可怜的醉酒客还没有意识到死神来了,就在他走过拐角的那一刻,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拉了过去,后脑勺传来一阵刺痛。

“谁……谁打我!”

顾辞绕到他面前,一脚将他踹倒,“啧”了一声。

“我观察过你,你有酗酒的习惯,明天早上你的尸体会被你妻子发现,因为酒精中毒而死亡。”顾辞冷笑着说,灯光从他的右脸颊照过去,他的脸,一面光亮一面阴沉,只能看见右嘴角微微勾起,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
“你……你是谁……”倒地的人不断向后爬,可惜自己使不出力来,他看着眼前的人不断逼近,是死神吗?

顾辞很优雅地脱下手套,他并没有随手扔在地上,而是连同针管一起放进了风衣口袋,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嘴边勾起一抹戏谑的笑。

他的眼神怜悯,嘴角嘲讽,不紧不慢的话从嘴里飘出:

“你们太蠢了,自己的话被录音了都浑然不知,抓了人也不没收手机,可笑……本来想放过你,可惜了……你不该在她身上留下刀痕的,就用你的尸体,给他留个提醒吧……”

说罢,他摆了摆手,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,但又很快变成了狠厉。

月光明明的照着,顾辞瘦长的身影留给了月亮,作为残页的最后一曲乐章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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